第(2/3)页 “我所知道的结果最好是多年后有了钱,复仇。”薄耀塬大失所望,“难道就不知道些积极生活排除阴影的?”“不是没有。应该说大多数遭遇这种不幸后来过的生活很正常。但受害人不会对人诉说,即使杀人那些,雇凶时也没有几个会说什么,谋杀败露进警察局才问的出来。”薄耀塬觉得有道理。 “你是要安慰谁吧?” “嗯。”“那好办,其实你只需要告诉她,几年后身边还有多少知情人?几年后的几年后现在的那些人中还记得她的都没有几个。” “我会这么说的,但愿她真的能够理解。”“不过……我还以为你会建议报警。”“不知法方才听法,故而信法,信法故而知法,知法故而用法,用法方知法不可尽信。这而后又才知,更不可无法。一次受害人被威胁退缩,我质问父亲为什么不劝阻,听来这番话。还说‘如果是刚从事律师行业或者是穷疯了的他,会毫不设身处地为受害人处境考虑。’”“我一直觉得你父亲是个好律师。” “当然,业内皆有口碑。好了我打算初三去你那儿玩一年……” “改天再聊,你继续学习。”“你真是恶趣味,抢先截断别人要说的话这么有”,薄耀塬不听他说完就挂断。 很干脆的让电话那头朋友更郁闷。放下电话又抓起那张名片,决定不必找时间了,就明天,明天就去看看。 次日,星期六,十一月十一号。这座城市没有真正的冬天,这种月份天气仍然反复。今天短袖出门,明天晚上或许就盖厚被子。最寒冷的白天不过是一件单衣加外套,夜晚在此基础添件薄毛衣。薄耀塬今天穿短袖t恤衫,走出门微觉凉意。这样的气候最不容易出汗,多汗的他很喜欢。 大午武馆在一栋老旧小学校园斜后方,仓库似的铁皮大门内,足足五六百平方米的练习场,荫绿色地毯干净的仿佛一尘不染。几十个约莫九至二十多岁青年端坐地毯,认真倾听一个三十多岁同样身穿干净彩色武道服男人讲课。 男孩的进入竟没有引起学员回头眺望,武馆门口处武服黑红相间的年轻教练看见了他,快步迎上:“小朋友是想来学武吗?”“嗯。” 那男人忙把他领过练武场,推开东首房间,取张宣传广告,滔滔不绝说起收费情况:“我们馆虽然开张不久,十数位自幼勤练武艺的高手囊括流派却十分广泛——铁布衫功金钟罩、壁虎游墙轻身术,一指禅功金刚法还有朱砂掌铁砂掌铁头功等等等吧,无所不精。课时分全日制和时段制,全日制收费每月三百块,早上九点至十一点,下午两点至五点,晚上七至十点。提供三餐饮食,都包在学费里。时段制可根据你的情况自行选择”。 男孩茫无头绪,实则根本没有决定今天来就报名,何况没有跟父母谈过,既没有学费也不能每天不打招呼的跑。 想了想,掏出那张名片递给那正说起劲的年轻教练。 “是名片上的人让我来的,请问她在吗?” “原来是我们馆主邀请的良才!”那年轻教练接过名片,热情更增,替他把杯中水换成铁观音茶叶,让他稍候片刻,拿名片过去请示。那人去了很久,薄耀塬等的百无聊赖,却想不到距离他所在房间八米外,正进行一场争执。 从年轻教练送来名片开始。馆主工作间里多出两个人,这教练一个都不认识,他递上名片说完经历,馆主淡淡叫他退出去等。门被关上。馆主深吸口雪茄,满脸不平之气。 “我们下面分馆的事情大人为何如此关心?这孩子我知道且当初也是大人传达过来的指示,如今忽然说不能留用!这是什么道理?0.07秒的反应速度!0.07秒的反应协调速度!这样的人竟然毫无道理不予吸收留用?” 她对面女人很高傲的表情,修长的腿交叉坐那,冷艳面庞昂抬着,俯视目光落馆主脸上“法务部縂理倳判定不合格,这特殊能力的确惊人,但不能因此忽略必需的品德标准。这孩子不是孤儿,我们也不能违反规定对他进行洗脑,我们需要真正的战士,而不是机器人一样的扯线偶。四娘对人才的渴望妹妹我很理解,但既然有了判定,四娘实在不该违令,逼妹妹和‘长老’走这一趟。” 第(2/3)页